宋文里 輔仁大學心理學系
要進入已經發展很長時期的經典文獻中,我們必須先知道自己在這種文獻知識中的位置。對於史瑞伯個案的討論就是這樣的文獻知識,而我發現我們的位置如同是個史前史。我選擇把史瑞伯論述視為一種他者論,並以自己作為一個追求者的身份來敘述某種接近他者的可能。我們有個正在起步中的精神分析和文化研究社群,而我也是最早參與這個社群的成員之一。但我們的文化處境相對於史瑞伯文獻的精神分析或文化研究似乎會顯現為一種失語狀態。對於精神分析這種工作,我們的文化似乎要從最初的分析者如何產生來開始談起。由於史瑞伯本人不是佛洛依德親自分析的個案,而史瑞伯自己卻在沒有分析師介入之前,已經對於自己的精神狀態作出許多分析的語言。對我而言,這才是個史前史的經典發言。我試圖將史瑞伯的發言經驗拉近到自己的血緣可能性之中,因此視之為一種兄弟(brother),但同時也知道這種企圖的潛在本質仍只能顯現某種他者
狀態(br(other))。史瑞伯的妄想被我視為一種神秘經驗的表達,而在我們的文化脈絡下,我發現他像是個宗教創造者,因此稱他的整個如同創教般的論述行動叫做「創真行動」。而這就是我作為論述者所能發現的一種最接近於「哥兒們的他者」史瑞伯的境地。這種進入他者論的嘗試,最終還引發了對於自我的種種疑惑。在結論中,我甚至以一種被史瑞伯所開啟的性別他者來審視自己,並發現我們自己之中的非我確實需要踏在一整片「分析的土地」上才能開始理解。
關鍵詞:精神分析、史瑞伯個案、他者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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